第八十五回：人还是要多锻炼(3/4)

，可能是有什么不受她控制的个人因素在吧……如果是外界原因，就不会让所有人思绪全无了。”

    “个人因素……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梧惠想，那就是她自己有什么变故了吧。会是什么？回忆起瑶光卿那削瘦的、有些病态的面庞。与那对涣散的双目对视，像在遥望静谧的星空。遥远、黑暗，又寒冷。那里真的是安静的吗？她内心深处，是否也有神秘而混沌的声响，因为与人的世界相隔太远，才无法被听到吗。梧惠还记得她的穿着打扮，像是认真生活的太太，又像迫近熄灭时刻的星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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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，天枢卿呢？”梧惠又问，“天枢卿还未诞生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吧？我是记者，不是情报贩子。若想知道这些，你还不如去问蚀光的掌柜呢。虽然他收钱很黑就是啦。你怎么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梧惠哪儿好意思说，就这点消息，还是施掌柜施舍的。她只能说：

    “我也是听庙里的人说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星徒的事，怎么连和尚都操起心来？”

    生怕启闻有进一步的怀疑，梧惠便说：“不知道。可能是因为睦月君在关注吧？毕竟是六道无常，他会在意这些信息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启闻突然站直身子，来了精神。

    “睦月君？你是说，睦月君现在在寺庙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、是呀？”梧惠不知他为何突然激动，上下打量他，“难道睦月君平日不在吗？”

    启闻抬高了声音：“不在啊！你不知道，见他一面有多难！他可是最古老的六道无常，而且睦月君的名号下从未换过人呢！一个活了数千年的人类——人类！你难道不想亲自去采访他吗？太可惜了！他现在还在吗？我这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呃，我、我不知道啊？既然周末还在，说不定，现在没走呢？”梧惠还有点懵，“真的这么厉害啊……等等，你就走了？你下午不是还安排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急，都可以推！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，启闻已经端着